第(1/3)页 马楚阳见文暄帝对自己在梦里的惨状有兴趣,心里咯噔一声,苦巴巴地看向唐星河,“哥,我能说吗?” 他俩原本说好不外传,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。可他凑热闹嘴快,一时没刹住。 唐星河睨他一眼,“你已经起了个头,现在来问我能不能说?” 尤其问话的,还是文暄帝。 他俩对皇帝有着天然的敬畏。 可梁国人不知道文暄帝的真实身份。他们从报过来的七子名单,看到文暄帝叫“朱玖”,且无官职,无功名。 在舟上对对子的时候,他也没上场,只抚琴。在那七子中特别不显眼。 所以梁国人觉得,这个朱玖其实就是个混子,很可能是因为北翼凑不齐七个人,拿他凑数呢。 又见这朱玖恨不得趴在羽帝身上,比人家皇后还要亲热几分。于是又有了新的猜测,觉得这个朱玖可能就是单纯跟羽帝熟识,搁这狐假虎威。 瞧着唐马二位将军挺怵这人,猜想便是更明朗了几分。 这会子,马楚阳看向文暄帝,委屈巴巴的,“我梦到自己被宛国人吊在城楼上侮辱,一刀刀凌迟致死……” “别胡说八道,没凌迟,没死。就是被带着倒刺儿的鞭子抽得血糊啦呲的。”唐星河纠正。 马楚阳点点头,“哦,好像是没凌迟,也没死。但我好疼好疼,就像是真的被鞭子抽了一样。宛国人还用我威胁我星河哥,让他投降。” 唐星河忽然伸手搂住马楚阳的肩膀,以一种少有的深沉道,“他给我打手势,说我如果投降,他会恨我。还说是兄弟就赶紧走。所以我就带兵撤退了……” 即便只是个梦,他说的时候也红了眼眶。 不得不说,这俩对待梦的态度是非常认真的。 “不是!你俩还做同一个梦呢?” 唐马点头,异口同声,“对,我俩做的是同一个梦。你们说奇怪吧?” 是在岑鸢为救唐星河掉下深渊那天晚上,二人痛不欲生,同发高热,一起做的这个梦。 醒来,二人一边哭驸马,一边讨论这梦。 唐星河当时还迷糊问马楚阳,“你还疼吗?” 马楚阳就哭着说,“疼,我疼得不想活了。但我想回北翼,我就是死,也要死在北翼的土地上。” 第(1/3)页